被迫嫁给丑夫后百度

林沁人/著

2024-02-25

书籍简介

预收文《被迫嫁给牌位后》,文案在最后。本文文案:看透一切但仍然宠溺的稳重自卑攻X治愈系作精伪娇软大美人受***柳西村丑陋的铁匠新娶的夫郎是个娇软大美人。成亲第二天早上,浑身酸痛、弱不禁衣的清言,依赖地抱住男人,用又香又白的手指细细摩挲他那半张满是疤痕的脸。邱鹤年浑身僵硬,闪躲地将脸撇开:“你先擦脸……。”清言软软地伏在他身上,吐气如兰:“要相公给我擦。”小夫郎又纯又娇,邱鹤年担心他受欺负,简直恨不得把人别在裤腰带上。直到有一天,他心急回去见夫郎,提前关门回了家。邱鹤年听见,他那不敢高声说话,见到陌生人就怕得发抖的楚楚可怜小夫郎……正扯着嗓子和邻居隔着篱笆对骂。“你肯定是上辈子缺大德,才嫁给这么个没用的丑男人!”“放你爹的狗p,你男人才没用!我男人一夜七次,我简直幸福得要死!”哐啷,邱鹤年拌了个跟头,一头撞开了大门。清言扭头看过去,一脸的心虚。邱鹤年大步走过来,抱起夫郎就往屋里走。清言不安:“你干嘛?”邱鹤年回答:“回屋一夜七次,太晚了时间不够用。”清言:“……。”***清言穿来时,正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。黑暗中,男人热烫的呼吸洒在他脸上,粗糙的手指落在他领口的盘扣上,声音低沉暗哑地进行最后的确认:“你爹说你愿意的,是真的吗?”清言呼吸急促,身体深处热到不行,脑中飞快闪过这具身体原主未来短暂而悲惨的一生。原主出发赶赴院试的前夜,被恶毒继母下药送到了貌丑如鬼的穷铁匠床上,自此不得不嫁给对方。尽管此事铁匠并没有过错,原主婚后却一直难以释怀,对丈夫的体贴温柔通通视而不见,甚至恩将仇报,为了攀高枝,诬告丈夫致其入狱。铁匠明知一切都是夫郎的阴谋,却还是如其所愿,沉默着走向了断头台。原主自己却也没风光几天,最后落了个不得好死的下场。现代世界被骗情骗财伤透了心的清言湿了眼眶,他想:“你不喜欢我喜欢,你不珍惜他,就让我来珍惜。”他勉力抬手,揽住黑暗中看不出面目的男人粗硬的脖颈,往下压,唇贴近对方耳边,乖顺地发出一声:“嗯”。阅读说明:1、攻前期丑陋,中后期恢复正常容貌。2、细水长流种田文,干活挣钱过日子生孩子。3、受身穿,与原主互换,但正文不涉及原主穿后相关。4、受虽然是现代穿越,但只是现代城市普通文科生,并不具备现代基本常识以外的专业知识。5、攻受无论情感和身体上,都是彼此的唯一。《被迫嫁给牌位后》文案:莲旦的相公死了,在他嫁进陈家前,就已经死了。他嫁的,是个牌位。***长寿村村东头有座庙,村里哪家有成亲了好久,肚子还不见动静的媳妇或是夫郎,送过去诚心诚意磕头、上供,再在里面斋戒一段日子,回来没多久,准保有喜。老人们都说,这是老天显灵,保佑这附近的十里八乡呢。陈家这代只有一个儿子,还早早就病死了,陈家老太婆花钱买来了莲旦,一边让他起早贪黑伺候自己,一边惦记着让他给她生个孙子。老太婆让莲旦也去村东头庙里住几天,莲旦不愿,他去庙里上过香,眼见那些和尚盯着自己的眼神不善,他不敢去。可老太婆往死里打他,他去求他亲爹,他爹却说嫁出去的哥儿泼出去的水,生死都与娘家无关。莲旦无依无靠的,只好去了。***一月后,莲旦果真有了身孕。陈老太婆喜出望外,对他格外的好,再不打他骂他,还给他做好吃的。可莲旦自己一点也不高兴,反而镇日惶恐、心神不定。只有他知道,入庙的当晚,庙里到处是血肉残肢,地狱一般。那些作恶多端的假和尚如牲口般,被屠戮殆尽。莲旦的白色亵衣浸透了血迹,他浑身颤抖踉跄着想逃,却被一只枯骨的手抓住了脚踝。他死闭着眼睛、咬紧了牙关,和一具冰冷的骷髅共度了不可言说的一夜。***孩子生下来后,白白胖胖,不是小骷髅,莲旦放下了心来。只是他自那落下个一到月圆之夜,就浑身发冷、战栗不已的毛病。有了大胖孙子,陈老太婆喜出望外,出门显摆时被门槛拌了一跤,摔到卧床不起了。路过村子的郎中过来瞧了瞧,给抓了副药。莲旦问他婆婆什么时候能好,那长相清秀、身材却高大的年轻郎中,双目如鹰隼般盯着他看了一阵,在莲旦有些慌神后,目光又移向他怀中的孩子,异常专注,声音冰冷缓缓道:“不会好了。”说明:1、不是灵异文。2、只涉及很少的江湖,主种田日常。林沁人所写的《被迫嫁给丑夫后》无弹窗免费全文阅读为转载作品,章节由网友发布。:

首章试读

第1章 隆冬,柳西村。 天色将将黑,一顶陈旧的红色轿子在冰冻的河边小路上,被抬着快速往村西而去。 轿子旁边跟着个上了些年岁的妇人,她相貌算是出挑的,只是眼尾高吊,嘴唇薄薄的两片,是明显的刻薄相。 此刻她神色明显不安和焦急,手里不甚明亮的灯笼摇晃得厉害,她不时催促几个轿夫脚步快些,只是这些轿夫年龄都已老迈,身体也瘦弱,此时已累得直喘粗气,再怎么催,也快不得多少了。 路边另一侧,有人开了院门倒泔水,顺便好奇地伸头看了看这一行人,又抬头看了看天色,虽觉得此时迎亲时间明显晚太多了,况且轿前并不见本该骑着高头大马的新郎,更没有常见的吹拉弹唱的阵仗,但到底并不想多管闲事,也只是多看两眼,就缩回头去,将院门紧紧关上了。 此时,轿旁的妇人还在急急催促,甚至不客气地低声叫骂起那几个轿夫来。 眼看着越骂越难听,这些轿夫却只能忍着,他们上了年纪本就不好揽活,如今收了人家的报酬,也只能按吩咐,尽量快些。 几人都累得满头是汗,寒冬腊月的,身上棉袍里头的衣服都湿透了好几层。 唯一值得庆幸的,是这几天没下过雪,路上不算滑。 轿子的窗子和轿门都被布帘遮得严严实实,没人注意到,在断断续续的叫骂声中,轿中的人紧闭着眼,脸色迅速灰败下去,嘴角流出鲜红色的血来,无声无息地,他吐出了在这世间的最后一口气。 从镇上到柳西村的路途不算近,这一路下来就算壮小伙子也顶不住。就在几个轿夫快要坚持不下去,想要跟妇人说几句好话,让他们歇口气时,肩上沉重的负担却一瞬间轻巧了不少,竟好像抬了顶空轿似的。 为首的老轿夫脸上露出惊异之色,他看向轿子旁边的妇人想要开口说些什么,那妇人却狠狠瞪了他一眼,恶狠狠骂道:“一群老废物!” 那轿夫立时闭上了嘴,冲其他几个轿夫摇了摇头,就闷声不吭继续前行了。 轿子轻了,几人的脚步也快了许多,没多久就来到柳西村西侧河边一处看着还算齐整的木门外,轿子旁那妇人的脸上终于现出松了口气的神情,她稍微拾掇了一...

首 页章节目录立即阅读